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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宁的话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不细察，都察觉不到那语气中的几分颤抖。
程垣身子僵在那，他眨了眨眼，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都不敢回头看封宁。
“你说什么？”
“这种事情说第二遍应该是不算数了。”
“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了是吗？”
程垣颤抖的问出话，他反握住封宁的手，身上不受控制颤动了起来，脑海里满是刚刚封宁的那句话。
封宁察觉到程垣的难以置信，只是一笑，回握住程垣，起了身。
“是这个意思，所以才问你，谁先开这个头？总不能是我吧，大家都知道，是你追我，要是我先发声明，岂不是让他们再会意出什么其他的意思来。”
“我来我来，必须我来!”
程垣确认了答案，激动得全身都热了起来，他一把抱住封宁，手抚摸着封宁的秀发，眼眶禁不住热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