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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伤害了她。
墨子楼红着眼眶，猛地扑向楚凤歌，抱住了她的腰身，声音哽咽的问：“你是我的娘亲对不对，我就是娘亲亲手埋掉的那个孩子，爹爹说找回我的时候，我身上就有一块玉，娘亲，你没有不要我，娘亲！”
那一声声的“娘亲”竟叫楚凤歌无力回应。
这么说起来，当年生下来的那个“死婴”，根本没死。
墨千寒赶到的时候，他刚好活过来了。
楚凤歌双手搭在子楼的肩膀，红着眼眶瞪看墨千寒。
墨千寒嗓子也像是有什么堵着，唤道：“歌儿，我是在红石庙旁，找到孩子的坟堆，孩子在哭。”
“那你为什么……”楚凤歌心底涌上了一阵又一阵愤怒不平的情绪，让她怎么都压不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