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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图……”
“是p的，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手术！我是一个男人，渴望有自己的孩子！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也不是我弄的，而且你的离婚协议书，我一直没有签字！”
没有签字？
我和秦长生到现在还是合法夫妻？
今天的信息量太大，我完全没有消化的能力。
“秦长生，你少给我废话这么多！快点联系人回江城注射狂犬疫苗！”我不想再听，已经固化了的想法，一旦被全盘推翻，这种落差和恐慌，没有人能理解。
“我没事……”秦长生说着伸手将我拉在他的怀里，说：“能有这样的机会跟你解释清楚，我死而无憾了！”
我心里乱的像一团麻一样，没有任何的头绪。
“你闭嘴！”我说着逃也似的从他面前逃走，烧了热水帮他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一盆一盆的血水被倒出去，我有些心惊胆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