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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哈哈哈……”院长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会离开的，阿黛拉，你一人离去便是。”
“不，马歇尔，您必须跟我离开这里，我们走得越远越好，您跟我有过接触，更何况您有前科，他们，比如诺曼要是——”
“那又如何呢？我已经做好准备了。阿黛拉，人到了这把年纪，很多事情已经看淡了，自从我看到了你所经历的一切，更觉得自己不过是一粒尘埃罢了。”
“不，我不信，您是怕拖累我是吗？”
“也许是吧，而且，我已经倦了……”院长神色低沉，像是临落前的枯叶。
“我闯荡了大半生，见识过很多，晚年又被命运安排，见到了你，我此生已经没留多少遗憾，我甚至愿意自己去地下监牢，找一个漆黑的角落，冥思到死，哈哈。”
“你不必感到担心，也不用自责，我经历过几次折腾，早已经习惯了。若我被责罚，也并不是因为你，而是我自己的选择。打从我看到你的心象之后，我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我穷极一生追求并得到的，只不过是滔滔大河中扬起的沙砾，而你，你是畅游在其中的大鱼，你比我们所有人都更接近一切的根源。所以我愿意见证你，我愿意帮助你，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院长，我希望您能一直见证啊。况且，我需要您的帮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