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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医生确认过，抽血量是在她承受范围，没有人没想要她的命！”沈默言挣出自己的领口，不明白出了什么问题。
季铭风拽住他，把他拽到墨清尘的床前：“睁大你的眼睛看一看！血都快抽干了！这就是你所谓的承受范围？是不是只要她没死，你就觉得她还能接着抽！”
季铭风双目通红，说到最后眼泪几乎落下……
沈默言站在病床边，发现她的脸色是他从未见过的苍白。
在他心里，她从未如此虚弱过……
“怎么会这样？”他伸出手想要触碰那张已然透明的容颜，却被季铭风一巴掌打开。
“你以为的手术，根本就不存在！清尘差点就死在你的手里！”季铭风拽住他的领带，眸子里杀意凛然，“这笔帐，我们慢慢算！”
说完，甩开他的衣领，不再看他一眼。
沈默言脚步踉跄，木然的望向悄无声息的墨清尘，他的耳边响起她说过的话。
“吴兮月是装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