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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哪怕是如你这样的盖世大帝,纵使再惊才绝艳,修行没有源泉支撑,终其一生也超脱不了主宰之境。
而我们五人,虽然年轻,修道经历,遭遇的磨炼也远不如你们,但却或多或少都已经走到了你们窥探不到的那一步。”
“呵,所以你是在炫耀吗?”
永夜大帝冷哼一声,调整状态,根本不受楚无敌的话语影响,一副哪怕我不如你也要死战到底的无畏姿态。
“并不是。”
楚无敌摇摇头,语气平静:“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一个你们必败的事实。”
“境界是境界,实力是实力!”
永夜大帝再次回归巅峰状态,撇了眼宇宙边荒那片黑暗,玩味道:“那个怪物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
楚无敌表情僵住,哑然失声,自然知道永夜大帝口中的怪物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