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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们没有杀妖，又默默地回到了战舰之上。那时我在想，我杀的妖，是什么妖？我成的神，是什么神？”
“后来，我竟找不到敌人在何处了。”
“再然后，我竟发现，我写的这封信，也是无处可寄。”
“百年已过，世事无常，我想，你不是修道人，应该也离开了这世上。”
“再后来，我们再偷偷下山的时候，知道了这座山的名字，那些猴子叫它花果。”
“也没什么特殊的，那些猴子说，它们喜欢把所有长了花，能结好吃的果子的山，都叫花果。”
“再往后……”
刻字，到这里，竟是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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