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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自己的选择，与别人无关。还有真心喜欢一个人与他的面貌无关。”
“像你的父母吗？”窦家夫妻的婚姻是每一个人向往的。
“他们打打闹闹分分合合二十多年了，不过我从来就不知道我妈爱过老窦，”窦赋儒躲开调皮小弟丢过来的石子溅起的水花，“倒是老窦现在一天天都离不开她了。”
“我能先去见宝珠一面吗？”狄问赫还是想去见见凌宝珠。
“你这张脸是出不了国的。”
狄问赫这是听明白了，窦赋儒是不想帮助自己出国，那他也只能孤独一掷了，“换脸最短需要几天，换脸以后我还用我原来的身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