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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般盈盈望着，铁打的心肠都会软下来，相较之下，龙在野那般的死缠烂打，实在弱了不是一点半点。
太乙垂眸瞟了一眼攀在自己膝头的黑，面上神色始终淡淡，不过倒也并没有挣脱。
“黑，主人当初是如此交代与你的”
“黑记得，主人解除了与黑的主仆契约，并令黑山高海阔，有多远滚多远。”
“既然记得，你又是如何做的”
太乙面容恬淡，语调平平，单从神色间根听不出喜怒，幸而黑曾追随她无数个年头，多少还是能探听出她隐藏在平淡面容下的真实情绪。
“黑因主人而生，自然也该随主人而逝，主人即使不要黑了，黑也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
到底还是黑鬼机灵些，自知错已铸成，再多的辩解也是无用，性便撒娇耍赖，笃定了主人向来宠他纵他，舍不得怪他。
果然，太乙虽面色依然不虞，但到底还是缓和了语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