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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面红耳赤，也看不出是气的，还是害臊。
“高女士，医生让你不要喧哗，你儿子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高艳玲正要撒泼，看了一眼武鸣，顿时就没了脾气。
“七天前，你们都说对方在睡觉，又都说自己中途没有醒过来，也就是说你们都有中途离开的可能。”
“警察同志，你这是强词夺理吧，我们俩睡在一起，就是彼此的证人啊。”张德伟焦急的说道。
高艳玲也说：“对啊，我们这样都不能给对方作证，你们是不是故意找茬，之前我跟你们客气，真以为我请不起律师啊？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打啊，打了我就更有理由带你们走了，律师都懂，我们可以带走你们配合调查二十四小时。”我说。
张德伟赶紧拦住了高艳玲。
“警察同志，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俩真没杀人，艳玲都跟武森离婚了，我们俩也开始过幸福的小日子了，我们为什么要杀他？电视上不是说过，杀人得有个理由吗？你们至少也得给我们安个名头，再说我们杀人了才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