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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明哈哈一笑，说世界上哪有无利起早的人，我们还是见面再说吧。
他挂了电话，发给我了一张地址，我一看是警局的厕所。
我眉头一皱，想不通他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出于对左德高行踪的着急，我还是要去。
我告诉细妹娃自己要出去一趟，她心疼的跟我说，原来我的生活恢复正常之后是这么累，以前她还不知道警察的工作这么繁忙。
我告诉她都没事，让她不要等我，要是晚了就自己早点睡觉。
到达警局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警局还是灯火通明，干我们这行的就没有休息一说。
来到厕所，我先是找了一圈，发现并没有宋月明的身影，随后又进了男厕里面，在二号坑找到了他。
听到我，宋月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吩咐我，让我去帮他买点手纸过来，他蹲坑忘了带纸了。
我一愣，立刻就有些无语了，说他说的合作不会就是让我帮他买手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