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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归痛，却是长久打算。
他的结果达到了，老八欠他一个不能轻易抹平的人情，并且朝着他期望的方向成长。
两人许久不话，胤禛最后开口道“下次再宣你去，让人给我递个话。钟粹宫洒扫宫女阿图的表兄在我府里灶房做事，你有事可以让她想办法。我不在，你就带上老九一道去。”
胤禩不话，他以为四哥会直接关门赶人，没想到却等到这番话。连宫里的眼线都肯告诉自己，衬得自己何其不识好歹。
胤禛绷了许久，终于问出心中所想“我只问你，成事了吗”
胤禩一愣，面上红黑莫辨，良久方道“不曾。”
胤禛闭上眼养神，不再看他，嘴里却道“别在这事上逞意气，你知道如果你在他手里折一次，就会被拿捏一辈子。你不自爱，哥哥不能看着你往石头上碰。”
胤禩一愣，眼泪一下子出来了。
他粗鲁地用袖子拭干眼泪，用带了浓重鼻音的声音“四哥放心，弟弟不糊涂。知道谁对我好就不会胡来。大恩不言谢，弟弟这就先回了，转头十三就能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