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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
顾妈妈和顾倩面对面坐着，期间顾妈妈的眼神总含着一股欲言又止的味道。
“妈，你老看我干嘛……我脸上有饭粒？”
顾倩柳眉微颦，诧异地在自己脸上摸了摸，并没有什么脏东西。
“我没看你，我是在想事情！”
顾妈妈矢口否认。
“还狡辩，你明明就是有话说，我都看出来了，是不是又想唠叨我？”
顾倩有一口没一口地扒着饭，嘴里含糊不清：“妈！你别管那么多了好不好，我都这么大人了……”
“你还知道自己是大人呐？”顾妈妈没好气道：
“哪个女孩子像你这个年纪，还天天躲在家里不出门的？学校里也不去，依我看，你小的时候就不该管太松，弄得现在性子都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