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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呼出一口气。
心里却也没有多少帮谢托望报了仇的喜悦。
死去的，不可能复生了。
即使事后做的再多，也没有什么用……
这个道理，在父亲程裕国逝世之时起，程然就已经明白。
只不过，他还是想不通的是，丁文旻这家伙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其对自己产生了如此强烈的仇恨，程然自问从没有做过什么侵害其利益的事情。
抛妻弃子的说法也很奇怪，如果程然不是看丁文旻行为逻辑清晰，思维没有任何障碍，说不定都要觉得他是犯了什么精神疾病。
还有其口中一直念叨的颖儿，究竟是什么人？
这些没头没脑的信息都让程然毫无头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