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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直接领头迈开步子往门口走，他说已经大概猜出凶手底细，当然并非大话，一进入这个凶案现场，他就已经感知到了残余空气中，与血腥味混杂的另外一种奇特力量。
唯一让程然有点意外的是，这还真和上次在家里和建良叔交谈时，所浮现的那个念头，区别并不是很大。
这奇特力量，确实超越了内气的级别，属于更上一级的某种十分特殊的存在。
可能全华夏，达到那个层次的也不过二三人而已，那甚至已经不算是武道之范畴，而是更接近与古代传说中，修成了种种不可思议之能的方外之士。
但，再强的力量，也得分在谁手里，层次不够，却强行想要拥有它，所需要付出的代价，绝没有想的那么简单。
程然不知道，这个凶手，是用了怎样的法子，硬生生“窃取”到那种奇特力量，但山寨货，毕竟只是山寨货，残缺的盗版，恐怕连正版的百分之一威力都发挥不出来。
程然察觉到这些后，自然毫不担心，不过是随手就能料理掉的蝼蚁之流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