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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灿点点头:“姑婆你的病症,普通的大夫是诊查不出来的。而有一定水准的武者不懂医理,同样会毫无头绪。”
“什么意思?”晏子楚把脸凑在林灿面前:“你是有水准的武者,也是厉害的大夫!也就是说,你查出了姑婆致病的病因?”
宴灵芝脸上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听林灿的意思,他真的在刚才的诊病中发现了一些问题!
林灿用手把晏子楚的脸推开,站起身来在小院里踱了几步,忽然问道:“姑婆,你平时修炼,就是在这个地方吗?”
“是啊!”宴灵芝点头:“几十年从未间断。”
林灿走到那个散发着清香的香炉面前,轻轻闻了闻,慢慢走到宴灵芝身边坐下,郑重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的病症,是遭了有心人的暗算。”
和煦的阳光下,气氛忽然变得有些阴森。宴灵芝打了个寒颤,垂下眼皮静静思索了片刻,又抬起眼帘看着林灿:“看来你真的看出了一些东西。”
“两个问题。”林灿点点头:“你香炉里的香料,都是谁在负责采购、调制?”
“家里的后辈。”宴灵芝点点头:“她们都是可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