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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句道歉如同真相一样来地太晚，太迟了。
她死了。
苏念死了！
顾景川的手抑制不住地抖了抖，真相与懊悔差点砸到他崩溃。
但他知道，他还不能崩溃。
有些事，他需要清理。
顾景川回过神冷然杜奕辰甩在地上，磨牙，“杜奕辰，咱俩的兄弟情义到此为止了，至于你欠下我和苏念的，我会和你一一清算清楚的。”
话落，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顾景川一边走向电梯的方向，一边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挂断没多久，杜奕辰就接到一通电话，脸色猛然间惨白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