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献策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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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你什么时候躲到屏风后面的？”“真是顽皮！”皇后看到自己的爱女安宁公主，脸上露出宠溺笑容，柔声怪责。“嘻嘻，母后，我本来是想吓唬您一下的。”“没想到意外听到了这个奴才为您做的诗词，感觉有点意思！”“您就原谅人家嘛！”安宁公主神色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快步走到皇后身边，亲昵地挽着皇后的胳膊，娇声撒娇。“你这丫头……唉！”皇后无奈一笑。“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哄好母后，安宁那双明亮双眼，再次落在叶云身上。“你这奴才，倒是有眼光，知道我母后天姿国色，后宫无人能比。”“不过，我十分好奇，在你眼中，我安宁姿色又如何呢？”“要不，你也给我写首诗词？”这时，大皇子李源，粗声粗气地打断，“安宁，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研究什么狗屁诗词。”“喂，你这狗奴才，快说，有什么好办法帮本宫！”叶云不慌不忙道：“回大殿下，想要对付北边蛮族，可以一文一武，双管齐下。”他作为历史系研究生，说起这个，等于干回老本行，自然信心十足。大皇子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一文一武？”“你是说，你这奴才不仅有办法，还想出两个？！”皇后和安宁公主，同样一脸吃惊，目光通通落在叶云身上。“正是！”众目睽睽之下，叶云侃侃而谈。“所谓文攻武斗，殊途同归。”“文攻一途，我大宁王朝，可以采取修筑长城，以夷制夷，拉拢分化，联姻和亲，羁縻互市，移民实边，军师屯田等一系列政策，压制北边蛮族。”大皇子志大才疏，智商有限，听得一阵头大，满脸狐疑。“等等，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日我这样回禀父皇，能有用吗？”叶云淡然一笑。“此中详情，奴才等会可以写成一道详略得当的《平虏策》，呈现给大皇子。”“大皇子带回去，找资深幕僚甚至军中将军，仔细商议，自然知道奴才谏言的文攻之策，效果如何。”大皇子眉头微皱，大手一挥，“好，这个压下不提。”“你说的武斗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大宁边军，胜过精通骑射，来去如风的塞外蛮夷？”叶云郑重点头，“没错！”“奴才的确有办法。”“哈哈哈！”大皇子李源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你这狗奴才，真是胆大包天！”他笑声一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目圆睁，指着叶云的鼻子骂道。“竟敢在本宫面前胡吹大气！”“简直不知死活！”皇后也是秀眉微蹙，俏脸一沉。她原本还对叶云抱有一丝希望，觉得他或许真有什么奇思妙想。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靠谱，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狂妄之语。安宁公主满脸幸灾乐祸。她就知道这个奴才不靠谱！“哼，母后，这个奴才肯定是在说谎！”“北边蛮族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吃的是牛羊肉，喝的是马奶酒，个个骁勇善战，武力天下无敌。”“这可是历朝历代中原王朝都头疼不已的天大难题！”“就凭他一个小小奴才，也敢口出狂言，说能胜过北边蛮族？”“真是痴人说梦！”她摇了摇头，觉得叶云简直是在自寻死路。“来人，把这狗奴才给我……”大皇子正要叫人将叶云拖出去处置。叶云急声打断。“殿下，奴才我发明的两样军国重器，一是长臂弓，二是马镫。”“有了在两样神器，我军将士，稍加训练，便能在马上胜过北边蛮族。”“你要是不信，带奴才去军器监，现场打造这两样军国重器，一试便知。”叶云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只有让大皇子亲眼见证这两样武器的威力，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甚至改变整个大宁王朝的命运。“哼！”大皇子冷哼一声，眼神凶狠地瞪着叶云。“如果你发明的东西，一无是处呢？”叶云立刻举手赌咒发誓，“那奴才任凭殿下处置。”“就算被五马分尸，凌迟处死，也毫无怨言。”皇后见状，心想这叶云虽然言语狂妄，但或许真有什么过人之处，不如让他一试。“源儿，既然这奴才如此自信，不妨带他去军器监试试，也无妨。”“若是他真能造出什么军国重器，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刚好军器监现在由你主管，皇上将此事交给你历练。”“你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在皇上面前展现你的能力，岂不美哉？”大皇子本就对叶云的话将信将疑，听母后这么一说，心中也有些动摇。但他还是有些不情不愿。毕竟他身为皇子，被一个小太监牵着鼻子走，实在有失颜面。他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下来。“好的，母后，儿臣就依你所言。”他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叶云，撂下一句狠话：“狗奴才，你最好祈祷你说的都是真的，否则，本宫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哥，我也要去！”安宁公主见状，立刻跳了出来。她生性好动，最喜欢凑热闹，这种事情怎么能少得了她？“大哥，你就带我去嘛，我想看看这奴才，到底能造出什么好东西来。”皇后和大皇子对安宁公主一向宠溺，见她如此坚持，也只好无奈应许。一行人出了宫，安宁公主让叶云上了自己的车驾。叶云一上马车，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沁人心脾。他偷偷地打量安宁公主，见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娇艳可人。放在后世，也是一等一的美少女。一千年难遇的那种。叶云心中一阵心猿意马，不敢多看。安宁公主却没注意到叶云的小动作，她双手叉腰，语气娇蛮道：“喂，你这奴才，快给本公主也写首诗，形容本公主的美貌。”“要是本公主不满意，就算大哥会放过你，本公主也不会轻易饶了你！”叶云一阵头大。唉！皇宫中的贵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他绞尽脑汁，想起一首诗，硬着头皮道：“奴才一见到公主，脑海中就浮现一句诗——欲将公主比仙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安宁公主听了，轻轻吟诵，仔细回味，脸上露出满意笑容。“哼！算你这奴才过关。”随即，她话锋一转，“对了，你说的长臂弓和马镫，到底有没有用？”“我大哥发起火来，可是真会杀人的！”叶云神秘一笑。“公主殿下请稍安勿躁。”“等到了军器监，看到实物，您就明白那东西到底效果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