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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凌风拿出三人的画像，摊在桌子上，问：“你看看这三人，他们来过怡红院没有？”
老鸨立刻指着田有财的画像说：“这人来过，差点还将我们姑娘的首饰顺走了。”
“其他两人有没有见过？”苏无名继续问。
“我这里每天客人那么多，谁记得清楚呢？”老鸨不耐烦地说。
“那你把那些没接客的姑娘叫来，让她们帮忙认认，看有没有记得的。”苏无名坚持道。
老鸨不情愿地叫来了几个姑娘。姑娘们依次从桌前走过，看向桌上的画像。突然，一个姑娘指着刘振生的画像说：“这人我记得。他来找过红花几次。”
“对上了，所有人都联系起来了。”卢凌风激动地说。
苏无名却显得冷静许多，淡淡地说了一句：“算是吧。”
两人走出怡红院，卢凌风兴奋地说：“今天真是大有进展啊，我感觉这件案子的幕后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
“是吗？我看未必。”苏无名径直走向街对面的墙角处，掏出两个铜板蹲下身将铜板扔到乞丐面前的碗中问道，“你经常在这里乞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