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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是白天鹅经纪公司的，最近我们签下两位非常有潜力的新人，想询问下怎么样才能登上沈大师推荐名单呢？”
顾黎明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结果第一句就是这个，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咳咳！”顾黎明清了清嗓子，然后一副严肃地说道：“有没有潜力，得大师说了算。”
电话里头一顿讪笑，要是以前有人敢说这话，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但是面对沈大师的助理，她硬是憋了好几秒钟。
“呃呃，好的，能帮忙预约一下沈大师吗？”白天鹅经纪公司的曾怡咬着嘴唇问道。
顾黎明情不自禁地笑道：“非常抱歉，最近大师的日程已经排满了。”
曾怡顿时目瞪口呆，她觉得自己打电话已经够及时了，在地震前她就已经打探好了沈大师助手的联系方式，结果对方居然说排满了？
这不是坑爹？
怎么可能排满，地震前全世界都不看好沈大师，这也能排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