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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听得大呼过瘾。
从小毛的角度，刚好看见老者的侧面，刚毅沉着，仿佛还眼里泛光。与刚才萎靡的神态比较，他仿佛换了一个人，精神了许多，年轻了许多。
不觉间饭就吃完。阿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一包“中华”，先给了老者一支烟。老者摆摆手，没接。
阿生笑道：“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哥几个要不要也来一只？”
堂哥和“四眼”要了一根。小毛想了想还是拒绝了，笑问道：“又从家里偷烟了？”
阿生掏打火机，说道：“和剃头师傅聊天的时候我就想抽了的，只是想想都是街坊邻居，所以当时又不敢拿出来了。”
小毛呵呵笑道：“我们都快大学毕业，马上要工作的人了好吧？早不是他妈的总受人管教的中小学生了，侬晓得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