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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凌越程的脸上，满是苦笑。
果然不能做坏事，看他心虚得。
可事情已经这样了，他也没办法了，到时候跟晓攸道歉认错吧。
叹一口气，凌越程把电话拨给古斯彦。
古斯彦从昨天跟凌越程打完电话后，就一直在等凌越程的消息，一晚上都没睡。
其实，他清楚凌越程不可能这么快从乔晓攸那里拿到慕羽晴她们的地址，但他就是想第一时间的，就接到他的电话。
终于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他期待的电话打来了。
在看到手机上来电显示‘凌越程’三个字，他便赶紧接听电话：“是不是问到羽晴她们的地址了？”因为长时间的没说话，他的声音干涩、嘶哑得不行。
“古总，你的声音……”凌越程询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古斯彦给打断了：“我的声音没事，你是不是问到羽晴她们的地址了。”
凌越程心说，你这声音都这样了，怎么可能会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