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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悠然说：“你有空和南山聊一聊，他最近有点儿走火入魔了。”
“怎么了？”
“还不是那个王者联盟，满屋子贴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数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搞科研。他明年就高考了，他这样下去学习成绩肯定要受影响的。”
“你就不怕他和我聊过之后，直接放弃高考了。”
顾悠然瞥了时斐一眼：“我就是想让南山知道，不好好学习就会像你一样没出路，好好的房子都保不住，你就是他的前车之鉴，让他可别走了你的弯路。”
时斐上纲上线：“那我是要好好和南山聊一下了，我的战队大门永远为他敞开。”
顾悠然咬牙切齿的说：“那我就打死你。”
时斐无所谓的笑笑，拿着钱、带着人，徜徉而去。
回学校路上，钟楚安还记得签约时候说的话，追问时斐：“你什么时候给我封了COO？COO是什么职位？”
“你听错了，不是COO，是COC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