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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含躺在床上等了很久，他仍不住努力撑着在床上坐起来，床边有个窗户正对着外面院子，他到孙耀坐在院子里的一个小凳子上，正吃他刚才没吃完的饼干，不知道从哪里跑进来一条小狗，步履蹒跚都还没长开，跑到孙耀旁边摇尾巴，孙耀便把饼干捏成了碎屑喂那只小狗吃，还温柔地摸了摸小狗的头。
后来，孙耀回来房间里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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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韩柏含问他一些问题，他有些回答，有些不愿意答，比如他不会告诉韩柏含他们在哪里，也不说他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可是他会告诉韩柏含，曹宇祥是怎么把他女儿丢下楼的。
韩柏含已经憋到了极限，他控制不住身体，感觉到孙耀从后面伸手到他身前扶住了他，然后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拍打在破旧的瓷盆里，声音格外清脆明亮。
过了没多久，韩柏含轻声喊道：“孙耀。”
韩柏含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像被含住后颈提起来的小猫。
韩柏含仰起头来，说话的时候软软的嘴唇擦过孙耀的下颌，他轻轻说道：“临时……标记？”
“你说不是你杀的曹宇祥？”韩柏含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