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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靖笑了笑，拿起手边的水杯碰了碰，“先干了，以后慢慢换好酒。”
“我知道你对这里还有很多问题，包括你对我也有很多问题。”杨铎说，“你现在这呆着，能告诉你的我会慢慢告诉你，别的你也别多管。”
姚靖无所谓道：“这都没关系，反正我也算死过一回，就当在这里开启第二人生了。给上个维度的人打工……也挺有趣的，不过你昨晚跟我说那么多，都是上个维度的人告诉你的？”
“是也不全是，”杨铎回答，“本来呢，我就是想试试灵魂出窍，至于为什么想试，我暂时还不想说。后来遇到了‘那个人’，我了解了一些事情，醒来后我就开始寻找证据，佐证这件事。”
“那像我们这样的，应该怎么称呼？鬼差？阴司？”
“我觉得吧……‘那个人’在上个维度应该属于监狱管理员或者片警一类的，我们属于他在这个维度的助手。”杨铎思考了一下，“所以我给自已起了一个非常酷的称号。”
“渡心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