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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回过神，有点尴尬，起身过去，循亚历克斯所指之处解释。
“灵魂是光与影的两极，极端之处便窥见神性，却无从捕捉”乔伊坐在亚历克斯身边，趴在桌上，侧头看他，“我的理解是，不断地提升自己，就能无限靠近神。极度地堕落自己，也会无限靠近神。”
亚历克斯的眉毛动了动，注视乔伊的脸庞，“也就是，正义与邪恶，到了极端之处，都能靠近神性”
乔伊“不，意思可能不是这样的，我的理解不是。”
乔伊接过书，“这里也有解释，喏，老师，你看，关于光与影的诠释”
“正义与邪恶，只是相对来的准则，什么是正义正义的诠释，只是人类用道德守则来下的定义。”乔伊“守护，法律，除恶扬善，这些都是正义的范畴，但是对神来不一定如此，在真神的眼中，万物一视同仁，譬如这个国家侵略另一个国家，这在人类的眼中是非正义的，所以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上战场去杀敌，是正义的一方，而侵略者是非正义的一方。这叫除恶扬善。”
“对。”亚历克斯点头道。
乔伊“这只是人类自己制定的标准，事实上真神并不会去在意这些，因为在它的眼里，万物都有自己的发展规则，战争，兴灭，都在这个法则里，不管我们杀了多少人，或者保护了多少人，对于真神来，我们和动物都没有区别真神的双眼里只有光与影诞生、复生是光；死亡与毁灭是影。”
亚历克斯微微蹙眉，乔伊自嘲道“可能我的理解有点幼稚了。”
“不。”亚历克斯道“继续，那么要怎么样才能靠近神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