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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能呀！”沈岚笑道：“而且我觉得你现实里比直播还要漂亮。”
  “别扯了……”
  “真的，阿诚！”沈岚马上回头叫了一声：“舒颖是不是比直播的时候还漂亮？”
  “我没看过她直播呀！不太清楚。”
  沈岚：“……”
  系统：“……爷，您说一个“是”会死吗？”
  东方城：“……”
  系统：“再这样说话要扣积分了！每次说话前先经过大脑思考，这样说行不行。”
  一听到要扣积分，东方城马上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这是钱啊！
  “你表弟好实在呀！”戚舒颖笑着小声道，倒是没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