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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狗篮子。”
“嗯？”
“不过功夫真牛逼。”
“嗯。”老头压着火：“如果我教会你绝世神功，你打算怎么做？”
赵日天按着鼻孔：“我第一个弄死你！我师父要弄死的人，一定是个大坏蛋。”
老头的火有点压不住了：“好！算你说了真话。但是我告诉你，当年大家都一样！缺德的事儿他们自己也没少干！”
“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以为是武侠小说啊，名门正派都一件坏事不做，反派就一个好人都没有？”
老头子义愤填膺：“为了追求名利，哪个不是从底层一路打上来的，谁敢说自己杀的人都是罪有应得？谁敢说自己做的每件事都是正义之举，没有殃及无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