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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心里苦涩，因为她不相信。
可是又甜蜜，假的也让她甜蜜。
甚至，她故意忽略自己的怀疑和理性，一厢情愿地主动靠近陆程文的谎言。
“真的么？”
“我对天发誓，如果……”
“哎，不要乱发誓！”柳如风赶紧止住：“我信。”
陆程文扶着她：“我们去那边走走。”
柳如风道：“程文，我毕竟是天武圣女，不会那些女孩子那种……温柔、服帖的样子，你不介意么？”
“不介意。”
陆程文道：“我觉得这样很好，有种娶了女皇帝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