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第7/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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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戚雯雯将垂下的头发拢到耳后，心想：内核都换了，当然不一样！
漾出一抹盎然的浅笑，这个问题她早想好了标准答案，“我是死过一回的人，再没点长进，是要等着再英年早逝一回？”
席天的神色有点尴尬，他想解释那天的事。
原本他不在乎戚雯雯怎么想他，她一直很固执，认定了什么就是什么，说也没用！
但现在，他似乎想澄清，不愿她误解他。
然而戚雯雯却没给他这个机会，浅浅一笑后换上了严肃脸，比他开会的时候还严肃。
“我前段时间忙，没顾得上找你，害你们错过了5号的良辰吉日，抱歉。我想你今天也不是来郊游的，离婚协议拿来，我们现在就签好它。”
席天的脸更臭了，“没有。”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