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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是肯定的，那时候我的身上没有一丝完好的皮肤，你不知道那种疼有多难熬。我真的很想死，死了就不会痛，不管是躺着坐着，怎样都疼。而我又是那么怕疼的一个人，我到现在都不敢去回忆那一段日子。我的人生，除了这三年，都不值得回忆，真的不值得。”
宋艺靠在他的胸膛上，耳边是他的心跳声，“其实我的记忆在那次车祸之后就回来了，我想起了前世的事，你知道我看到我这张脸的时候有多懊恼么？你爱我爱的越深，我心里就越难受，膈应的难受。我知道你爱的是谁，你爱的不是我，是这张脸，是这张脸的主人，那一刻我真的难过又纠结。”
“所以有一段时间我很排斥你，是因为我受不了，你宠爱我的样子，让我太难受了。再后来，我就释怀了，我想着既然老天给我这样一个好的机会，让我能够感受你的爱情，那我就接受吧。原本我前世死之前，就是这么希望的，希望变成冷香月，得到你的宠爱。不管怎么作，你都爱着。你看，老天爷对我还不错啊，我得到了我想要的这张脸，可原来我还是不高兴。因为你爱的不是我本人。”
“就算到现在，我也不喜欢这张脸，不喜欢照镜子。如果可以换，我真想换回来。”她耸耸肩，“可惜，估计这辈子都换不回来。”
“没关系，我现在知道你是谁了，不换回来也没关系。”
“嘁，你当然没所谓，对你来说刚刚好，两全其美的事儿。”
他笑了笑，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知道我为什么会让苏婉纯接近我么，因为她挂了一张你的脸，后来她还跟我说她就是你，她也有前世的记忆，所以我怀着愧疚的心，想要给她一些弥补。毕竟我明白，前世是我对不起你，你是很好的皇后，是我辜负了你。只有你，是一心一意的为我，拿真心在爱我。只是我知道的太晚，一切都来不及。”
宋艺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眼里的认真。
很快她就转开头，心跳的有些快，脑子乱糟糟的。她感觉自己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