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一个不自量力的女人而已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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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如既往的西装革履，一张凌厉分明的脸面无表情。
注意到她的视线，薄暮年微微偏了一下头，冷冷地看着她一步步走近。
沈初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无情又冷漠地看着，以往总会觉得几分伤人，可今天，面对他这样的眼神，她却心如止水。
“早上好，离婚协议还是昨天那份。”
她说着，把协议递了过去。
薄暮年脸色沉了下来：“你想清楚了？”
“很清楚。”
沈初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
当初嫁给他的时候才是没有想清楚，但如今离婚，她确实想得一清二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