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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冷笑一声，脸上多了些绝望。
“所以你故意没有当众拆穿我，就是为了看我笑话。”
“你也早知道我今天会准备召开招待会，提前一天宣布本来属于你的创意，让你成为笑话，对不对？”
“所以你找人黑进了公司的电脑，留下一个程序，今天一直在底下看着，伺机开启程序，删除文件，并且还留下那些侮辱的话。这些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他的音量一句比一句大，最后几乎是拼尽了全身力气，嘶吼出来的，脸色涨红。
他现在全想明白了。
只可惜，晚了......
整个过程，厉天翎紧紧的闭上嘴，一句话不说。
如果没有昨天发生那件事的话，他其实会有更好的方法，让凌云的计划不能得逞，让他的阴险暴露在媒体下，让他输的彻底。
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