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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梦魇眼睛里的疑惑之色已经是愈发浓郁，仿佛这一刻的他，突然陷入了某种的执念之中，无法脱身而出。
是啊。
杨尘能够理解他的心情。
甚至有的时候，杨尘自己也会疑惑，他到底是星尘大帝还是杨尘？虽然在重生的那一刻，他是确定自己是星尘大帝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自己对杨尘这个身份的愈发深入……连他自己都已经无法确定，他到底是星尘大帝，还是清风帝国的杨尘了！
而梦魇。
和自己拥有着一样的能力，一样的长相。
说句好听的，是一个全新的自己，说句不好听的，那和自己的替代品又有什么区别呢？
甚至对方脑子里拥有的记忆，也是自己的。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