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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女仆冒充公主的下场吗？”
商行露半睁着眼望着头顶吊灯，干涩的喉咙一字也说不出。
只听林衡又一字字道：“王子把女仆赶走了，但换做我，我会让女仆生不如死。”
林衡起身，从茶几下拿出一瓶药。
倒出一颗后，扼住商行露的下颚，将药塞进她的嘴里。
看着她有了吞咽的动作后，他将药瓶一丢，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商行露死死咬着下唇，连一丝痛苦的呜咽都不肯泄露，只有无神的眼里遍布悲寂。
三年里，每一次的折磨都如同今日。
哪怕她解释了千百遍，自己从来没有伤害过林明薇，而她才是林衡口中的“公主”，是林明薇冒充了自己。
可他从来都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