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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章张大嘴巴。
韩毅没想到连李章都已经发觉世界在变化，那肯定这样的讨论已经不只局限在齐市，全国甚至全球的老百姓都已经有所察觉。
黑云造成的影响可能真的捂不住了，不过目前被知道的范围应该不会很大，就算是看过视频，大多也都跟自己一样，看了但是来不及下载，只能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空口无凭，没什么证据。
不过他来不及下载，别人应该也差不多啊，李章这小子哪里来的本事竟然可以下载到视频，就算陈强的手快下载了，视频明显是有人在他直播时录下来的，应该早就被政府删除，为什么还会流传呢。
韩毅问道，“你在哪里下载的这些。”
李章犹豫了一下，看看周围没人，凑到韩毅耳边，低声说，“我告诉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啊，我可是充了高级会员，一万块呢。
李章的声音更小了，几乎贴到韩毅耳边，“黑色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