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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又从旁来了两个侍卫,将怜秋也押到厅上正中跪着,就跪在启禄的一旁。
凌灵灵一见怜秋,当下就觉得她瘦了,面容瘦削,眼眶深陷的,就是精神瞧着也大不如前,仿佛十分憔悴。她还记得当初在景明殿第一次见到她时,怜秋那精心打扮过的模样,再看眼下的她,衣裳陈旧不施粉黛……这才过去多久,怜秋竟变成这个样子了?
凌灵灵有些诧异,听见萧珩问她:“你有何冤?”
怜秋从白惜秋身旁被带出来跪到厅中,先是跪地磕了一个响头,而后便斩钉截铁道:“奴婢亦是受人指使,请王爷明断!”
“这么说,指使启禄下毒之事你认?”裴翊站在一旁喝问她。
“是,确是奴婢受人指使,收买了启禄,让他往糕点之中下毒。”
“谁人指使你。”
“便是德仁殿中的侧妃娘娘,白氏。”
怜秋几乎是不带一丝犹豫地就将白惜秋给供了出来,白惜秋当场攥紧拳头站起了身,她戟指怒目向着怜秋:“你胡说!”
“娘娘的主意,奴婢怎敢胡说。”怜秋亦抬起头来,向白惜秋瞪回去,口中则道,“不信大人可以问问启禄,奴婢究竟是花了多少钱才买通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