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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凌灵灵点点头,“那他出什么主意了?”
可萧珩闻言却又一顿。
他想了想还是发出一声叹息:“罢了,是我不该提这个人,这人确有才干,但手段也使得非常,那些阴辣招数,你还是不听的好。”
凌灵灵听他这么讲,也很识趣地住了嘴。连萧珩都评价阴辣的招数,她胆子小,自然是不敢听的。
屋子里安静了一小会儿,萧珩才缓缓道:“灵儿,既然启禄已经被抓回来了,你我也是时候该回宫中去了。”
“是……”凌灵灵黯黯低了下头。
“舍不得?”
“不瞒王爷,是有一点舍不得。”
“舍不得这里什么?”萧珩眼里倏然闪过一丝兴味。
“妾身也说不好,总之,就是这里的日子与宫里头不大一样。宫里头的房子是大,人是多,却总显得有些不近人,但这里倒是一副寻常人家的模样。虽然王爷还是王爷,但这里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