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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灵灵顿了一下，见他这回大概是适应了，面上手上都平平静静的，也没什么反应和小动作了，心里一时又有些吃不准。
于是她就拣着中规中矩的话，大概又瞎说了一点。
那男子则一直未发一言，就是听到最后了也未置可否。
等凌灵灵说完，他只站起身来，道过一句“有劳”，而后付了钱便走了。
凌灵灵虽然紧张之余也一头雾水，但毕竟顾客就是金主爸爸，她自然也不会多问什么。
就这样捱到的第三天，算命摊子才终于正儿八经地开张了。
有了这第一单生意以后，跟着才慢慢接到别的客人来。
一连十余日过去，算命摊子的生意一直不好也不坏，凌灵灵就靠瞧着客人头上的字，说些七分靠谱三分瞎蒙的话，赚一点点饭钱以糊口。唯独有两次，她说得倒是很笃定的，所以记得清楚一些。
一次是她瞧见一对夫妇进来，来算孩子性别。凌灵灵一眼看到那孕妇的夫君是个“夫”字，孕妇的肚子上则有一个“未”字，凌灵灵心想，这是个带把的啊！便极其肯定地说是个男孩儿。夫妇俩将信将疑地走了，也没法印证。
另一次，则是她遇上一名书生。书生屡次考试都不中，可别的算命的都说他八字极好，书生不信邪，才来凌灵灵这里又试一试。凌灵灵见到他的额心有个“贾”字，便劝他说别费力气去读书了，将赶考的钱都投去做生意，定能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