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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不愿意去别的娘娘宫里头做那可有可无的鲜花,倒不如好死赖活地跟着您,当冬日里的一盆炭火,待烧到了春日,好日子也便来了。您心志不凡,又才高冠绝,奴才相信,早晚有一天是您的出头之日。奴才这也便算是提前扒上了未来的贵人了,您可……千万别让奴才等太久啊?”
沈惊鹤初时还有些触动,但听着后面越来越不着调的话,不由笑骂一句:“你这小子,纵连这时也开得出玩笑,倒当真是难为你了。”
成墨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心下一松,对他已是不知不觉多了几分亲近,当下便也大胆地回道。
“奴才句句实属衷心,主子却只当是玩笑。如今奴才方知道,身上的这些伤再疼,也比不得主子您随口给奴才心上剜的一刀痛呐。”
沈惊鹤嗤道:“瞧瞧,才挨了一顿揍,这便又蹬鼻子上脸了起来!”说完之后,故作不耐地抬腿跨出门,临了却还不忘侧首交待一句。
他半面轮廓隐在厢房的昏暗里,看不清神色,但却莫名有种令人情不自禁想靠近的气息。
“早日把伤养好,我这偏殿虽不大,却是少了一日总管都不行。”
成墨听得此言,方知六皇子这是当真决定将自己留下了。他松了口气,又将疼痛的身体靠回床上,微笑着望着那碗汤药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