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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桓宁阴沉着眼，一副你要是敢说那小情儿是个商业间谍，就能立即揍死你的狠劲。
老板今天不太对劲，脾气这么大，烦心得不行的模样，阿孟被他这么盯着，蓦地害怕，赶紧说：“这个小情人恰好是费玄的情人，现在两人已经打起来了，费玄放言要是赵许平当CEO，两家这半年的合作就此终止。”
顾桓宁听完，笔一扔，往后躺倒在椅子上，眸色微寒：“他费玄这是看准了我不会因为一个分公司CEO和他闹掰，但为了一个情人就把两家的合作当成儿戏。”
顾桓宁鼻子重重一哼，冷得阿孟头皮有点麻。
“费家的费玄跟先生您本来就不对付，这些年没少暗地里给您使绊子，想让顾致远上位。”
顾桓宁掀起眼皮，淡淡瞥了眼阿孟。
阿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这谁也保不齐是不是顾致远和费玄沆瀣一气故意使的手段。”
顾桓宁手掌拍上桌子，阿孟把继续要说的话吞回去。
他神情冷漠，换上正装，扣好手表：“不该说的话别说，他费玄提出这种要求了？”
阿孟垂头：“先生，还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