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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告诉她他是伦斯了，只是她误解成了包养合同。
秦筠揉了揉太阳穴，给顾桓宁拨去电话。
“给我这个合同是什么意思？”
顾桓宁正在开会，闻言声音微低：“宝贝，吃早餐了？你还记不记得曾经答应过我，这十年你都是我的人体模特。”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只有电流的沙沙声响，顾桓宁低低咳嗽一声，示意开会的员工不用管他：“不作数了吗？”
秦筠顿了顿：“我没说不作数，既然是我许下的承诺，肯定会践行到底。可合同上有一条写着我必须带你寻找灵感，还有一条写着你拥有我躯体的使用权，前者我怎么带你寻找你想要的灵感，后者，”她顿了顿，“这个躯体使用权是什么意思？”
顾桓宁突然低笑：“第一条自然是配合我画出作品，怎么配合看我心情。第二条……你放心，不是指那档子事，合同反面有详细说明，这五年你不能损毁你的身体，不能对它造成伤害，必须保证它完美没有瑕疵。”
秦筠脸色莫名有点僵，几年前答应的事总不能反悔：“行，我已经签了，”说着她在最后一页签上自己名字，按好红手印，“但是工作时间必须是一周一次，我决定周一，其余时间概不奉陪。”
“可以。”顾桓宁说完，副总示意他做最终决定，挂了电话。
秦筠听见手机里急促的忙音，愣了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