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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明婳才发现盛斯筵不只对她这样，他对所有人都面瘫个脸。
“盛爷，睡眠还好吗？情绪怎么样？”
这是段之颂问的第五个问题，盛斯筵依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作为医生来说，的确是一件很无力的事。
实在看不下去的明婳开口了，“段医生，他这两天睡得还不错，就是情绪喜怒无常的，而且没怎么喝药，不知道你的治疗方案是什么样的，可以跟我说说吗？”
男人看了一眼盛斯筵的神色，发现他并没有生气，才沉吟道：“我只负责他的狂躁症和睡眠障碍，其他的，是盛爷爷那边找的老中医，不过对方行踪诡秘，只给了一个药方，说他每日按时喝药，就能暂时控制病情。”
这么说，盛斯筵根本就没有喝那些控制他毒发的药，不过也说得过去，这么多年了，要是能好，早就好了，也不至于喝成药罐子了还越来越严重。
明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我也没看到他吃西药呀，老公，你也太不听话了吧。”
盛斯筵没搭理她，直接起身上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