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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劲想，仔细想，把早上到晚上都回忆了一遍。
年汐最是敏锐，尤其是能坐到今天位置，如果不是心里素质极强或者高智商的人，基本上逃不过他的双眼。
江聿宁这副模样，可能真的不知情。
如果真的知情他会选择撒谎，而不是说不知道。
“你仔细想想，今天有没有人靠近过你，”年汐提了，末了补充，“除了我跟韩叔。”
江聿宁被她点醒，才慢慢捋清楚，“今天晚上去你们警局的时候，有个红头发的女人靠近了我，还塞了个东西过来，我当时没怎么注意，再加上当时有警察过来呵斥那个女人……。”
年汐一听就明白了，这几天扫黄扫的厉害，抓了不少女人去警局，她今天晚上下楼的时候看到大厅里都扣了不少人，熙熙攘攘的，不过这些女人也太猖狂了吧，竟然在警亭里敢堂而皇之的发小卡片，看来明天她得再去举报一次，让那个女人坐久点。
她默不作声的盯着江聿宁的脸，可能这张脸太好看让人难以抵挡吧。
“汐汐，我说的是真的，”见年汐目光复杂的盯着字纪，江聿宁怕她不信，很紧张，“你不信可以去警察看监控，或者问那个警察，对了，你那个朋友当时好像也走了过来，都可以作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