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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北方怔了一下，随后面色不善地问道：“你怎么也这么快就回来了？赵秋水那边是什么情况？”
在周翊、温婉与赵秋水三人当中，没有官方背景的赵秋水，无疑是最容易也是最有希望打开突破口获取线索的一个。
陶北方对易学芳寄予了厚望，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和杨红永一前一后，匆匆忙忙就结束了调查工作。
“我们对赵秋水进行了详细的询问，又调取了龙湾区二期工程的招标业务档案，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而举报信上反映的荆楚韶华工业园项目，正要向主任请示，是否需要我们立刻动身去韶华调查核实？”易学芳态度恭敬地回答道。
陶北方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又是一个‘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难道周翊与赵秋水之间真是白纸一张，既无男女关系，也无权钱交易，他怎么就不信呢？
按照常理，赵秋水‘商人’和‘美女’的双重身份，正是官员觊觎和猎取对象。
“一点儿反常情况都没有，一点儿问题都没查到？”陶北方盯着易学芳的眼睛问道。
是真没有问题，还是易学芳没有认真查？
易学芳犹豫了一下，然后试探着说道：“反常情况倒是有那么一个，但是，不太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