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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宁大人,她是罪臣之女宁朝夕。”有官僚斥责道。
“我怎么忘了,她既然是宁浩之女又怎会同玄月宫脱的了关系,宁浩暗中培养自己的女儿,却在明面上摆了个人装大家闺秀,这样谁都不会对她起疑心,这可真是包藏祸心、心思诡秘啊。”
“没想到她竟是这种人,先前从她做事风格来看我就觉得她不简单,有胆有识,果然是深藏不露。”
“司相不是竭力说她与此事无关么,莫非司相是在刻意的包庇?”这道声音就显得轻很多。
面前斜侧方有道炙热的视线,含着惊讶之后的疼惜和无奈,又因太过压抑深沉而让人看不透,如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平静。
“宁朝夕,你是望月公子?”西凤帝显然是不太相信的,这个女子早先救过他,也毫无畏惧的向他开口邀官,并想要推行女革之制。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与之不同的女子怎么会是天下闻之变色的望月公子,这两人完全无法联系起来。
“是,皇上……”朝夕坦然的承认,但她的话尚未继续说下去就被一道突兀的声音给截断,那道声音清冽沉静,似蕴藏在深海中无波的沼泽,能令人不觉自陷,而她曾经就是陷在这样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面前男子蓦然下跪于堂前,恭敬陈诉道:“皇上,臣之有罪。臣未能及时告知罪妻家中之事,以至其忽闻之下忧伤过度,怒火攻心胡言乱语。罪妻乃家中独女,一则对父族所做之事深感痛心,万罪不足以谢天下;再则父母养育之恩不能忘,便是天下之耻儿孙自不敢责之,若未能尽其孝道,足以表之衷心。皇上,罪妻乃是太过孝道才妄言,还望皇上莫要听信其伤恸之言。”司夜离说罢伏下身去,未再看朝夕一眼。
朝夕紧握着面具的手狠狠拽紧,越是拽的紧却越是感到颤抖的厉害,她不知自己是因他的话触动还是觉着他又在演戏,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她已然分不清,或者说揭开那层伪装的面具她从未看清过,她甚至都不清楚他心底在想些什么。如果不是亲耳听到那日他同兰晴语的对话她或许还在自己骗自己,她是那么可笑,背弃了家族,背弃了名利繁华,洗净千帆只想同他长相厮守,才知道那不过是个可怕的噩梦,梦中是她编织的美好,梦外却是阴谋算计步步为营,而她不过是这场棋局中的一颗棋子罢了,她虽然也算计过他,但因她中场离席,到最后才会落得个满盘皆输。然而直到此刻他还在演戏,还在演他的情深意重,她却并不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