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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某一天还是被人顶替那也不要轻易露出身份，顺着他假意附和。
所以在陆博文上任那段时间，每天都有“新换旧”的那段时间，他们留了下来。
而那被亲自拟定的协议便是最好证明陆茗然才是凌悦掌权者的证据之一。
这样就算是陆博文掌权，那也是一个只有空壳子的傀儡罢了。
陆茗然笑不达眼底。
“联系H国那边的公司，好好查清楚陆博文在那段时间还让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
白灵点头应和。
女人的视线再次落到照片上，在繁忙的首尔大街，一所新成立的公司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短短几年时间便发展成这般模样，后面那个人始终没露过面，不知又偷偷吸了别人多少血。
这所新公司对外的产业链和凌悦内部最具代表性的“J工程”是如此相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