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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抡圆了眼睛，立刻起身：“陛下，奴婢当不起，还请陛下收回圣言。”
“你不喜欢如此，低调些也未必不可。”赵向零笑，“等朕好好想想，再来与你说。”
“陛下，您不是青风给小殿下制的衣裳？是奴婢去唤她过来，还是您摆驾？”青瓷受不住赵向零的话，决意要将话题引开了。
赵向零明白她的心思，便也顺着她的话往下走：“让青风过来罢，朕不利于行，也惫懒了些。”
“奴婢这就去。”青瓷转头就走，跑得很快。大抵是怕赵向零又同她说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赵向零摸摸自己肚子，浅叹一声：“小暴君，要是你出生后爹爹再不回来，咱们娘俩就连个服侍的人都没了。”
“到时候，我就带着你去刨树根下头的酒，把你养成一个小酒鬼，让他看见你就烦。”
“你爹爹说来找我，是什么时候啊？现在已经过去快三个月了，他一回也没有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