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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哲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他的动作可不轻，整辆车子随之晃了晃，夜母不悦的皱了皱眉，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曹哲连忙陪着笑脸：“老夫人，别来无恙。”
夜母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一遍，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和嘲讽，就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对他来说还有一点应用价值，她又怎么会多看一眼？
但是，想到自己还有用的到他的地方，夜母强行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她点了点头放缓了语调：“你那边最近进展如何？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这话让曹哲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如果说毫无破绽那实在是有些自欺欺人，无论是夜景辰的警告还是被人暗中调查，全都在无形的昭示着一件事情，他已经被人盯上了。
见他神色犹豫不定，夜母冷冷的眯了眯眼，不悦的提高了音量：“快点如实说，不准有任何瞒着我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