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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发生那么的波折呢？
“以沫，你第一次看到九爷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么？”肖书妍问。
“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墨慎九的反应就是——妈呀，这个男人真可怕，以后我要离他远一点。”乔以沫如实说。“我这跟你的差不多啊。只不过是调过来了，墨慎九爱我爱的要死，我躲他躲的要命，最后，还是在一起了。你说对不对？”
“至少他没有伤害你，你也没有伤害他。”肖书妍说。
“那说明上辈子欠了墨君凌更多啊！我觉得肯定是你上辈子狠狠地伤害了他。你说呢？”
肖书妍不说话，盯着面前的咖啡。
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上辈子这样的事情。
她什么都不记得，她只记得这辈子受的伤害。
“书妍，你现在是不是只想离婚啊？”乔以沫问。
